想要的,当年的雁孤鸿不懂这个道理,现在七绝仍然不懂,凡是男人,凡是强者,总希望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凡是男人,凡是强者,总希望能在爱人眼前证明这一点。
两个人身上都披上了一层厚厚冷冷的外壳,却又不甘心,拼命的抱紧,想要对方感觉到自己胸膛里心的火热,时光,就在徒劳的证明时从指缝里一寸寸流走。
“师父,就是他,是他一刀取了大师兄的性命。”
大门被推开,澜清搀扶着受伤的风渡站在门口,澜清望着相拥的二人,眸子里一片凌乱的凄楚。
他幽幽道:“雁潮,我只是想来和你告别,我们要回山了,月溯等人尸骨无存,总得回去做个衣冠冢让他们入土为安。”
雁潮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咀嚼着他话里的含义,大师兄死了,没有尸首,再也回不来了,想到月溯,雁潮猛然推开七绝,他颤声对风渡道:“三师兄,真是他杀的大师兄。”
“小畜生,原来你们是一伙儿的,每次见你你都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你到底变成个什么东西?”风渡因为失血苍白的脸上泛起愤怒的红潮,此时他恨雁潮甚至超过了杀死月溯的凶手。
“算了,风渡,为师今日不是来寻仇的。”澜清对着七绝道:“我今日暂且放过你,我徒儿的仇势必要报的,我不能再放你为祸武林。”
“这么多年了你一点也没变,还是假惺惺的让人想吐,这仇报不报又岂是你说的算,我冥色教的灭教之仇我可是要和你算的。”
“你们魔教为祸武林,人人得而诛之,我后悔当日没有斩草除根,今ri你又害我几个徒儿,要报仇冲我来,不要对孩子下手。”
“好啊,那你接招。”七绝说完身子凌空飞起,手中弯刀化作月光霞影,把澜清周身罩住。
可澜清是风,谁能抓住风的飘忽。映日剑极其优美的出手,自然的如同一缕清风吹去云朵,出剑的部位却刁钻,里面蕴藉着不可思议的变化。
七绝瞳孔收缩,这看似完美的一招他却已经发现了破绽,掬艳再出手时要的就是澜清的命。
雁潮在旁边看的分明,他欺身如电,拔出风渡的惊风剑,身子一转,剑化漫天星雨,迎着掬艳刀光而去。
掬艳刀是红的,七绝手却是冷的,他似被雁潮的剑光灼痛了眼睛,琉璃浅眸刹那寂然。
同样的招式,不同的兵器,刀花和剑花相撞,化作匹练飞虹,盈满天空。七绝刀意已老,他回刀收式,冷冷道:“你是想与我为敌?”
“绝,让他走,他是我师父。”
“哼,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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