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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声,剑鞘落在了地面。
自演练场归来的贺兰愣愣看着堆满卧房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禁不住陷入对人生的深深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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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
阿欢正坐在桌前饮茶。见贺兰站在门前不动,还朝他招了招手:“贺兰。”她看起来有点点开心,连挥手的幅度都比以往大上两分,“什么都有,很齐全。”
贺兰:“什么很齐全?”
阿欢:“你的东西。”
贺兰:“你在说的,谁的什么东西?”
阿欢心想他平日脑袋好像没有这么不灵光,字正腔圆地又重复一遍:“你的,衣服,首饰,都很齐全。”
贺兰:……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自他脑海里产生:七年朝夕相处,这人总不可能……一直把他当女的……
他容貌天生偏精致,皮肤又白,这种特质在年岁更小的时候几乎能被称作阴柔。可按说他前几年就开始长身高,面部线条完全褪去从带着点儿婴儿肥的圆润——怎么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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