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洁明了,半句废话都无,可这事儿本身就内涵丰富,赵昚更是个闻一知十的主儿,要不也不会特地点了他去做临安乡试的考官,就是担心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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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越担心出事就会出事,好容易等到了贡院开门,他都等不及宣召主副考官进宫问话,就自己先跑来方家守株待兔。
毕竟,对他而言,方靖远的话更为可信。
听到最后,看着方靖远吃的津津有味,赵昚的脸色却愈来愈难看,“事儿还没查清,你胃口倒好。”
方靖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一口气将白瓷盅里的汤喝完,方才说道:“这事儿急也没用。微臣这大半月都没吃过好东西,好容易回来,自然要先安了肠胃,才有力气做事。”
赵昚听得挑起眉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啧啧称奇,“想不到几日不见,你还真让人刮目相看了。朕听说你弄了个什么流觞作业,加快了阅卷速度……”
“不是流觞,是流水作业。”方靖远有些哭笑不得,“官家既然都晓得了,又何必微服出宫,若是让人知道……”
“不让人知道不就行了。”赵昚大手一挥,豪气地说道:“想当年我们逃课出宫的时候,也没那么多事。朕只是出宫,又没离开临安城,怕什么。”
方靖远抬了抬眼皮,朝皇宫方向瞥了一眼,“真不怕?”皇宫里不光是有禅位的太上皇,还有个心心念念另立太子未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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