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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靖远—边惬意地喝着赵家的茶,—边跟他聊着天,发现这还真是个有趣的灵魂,难怪唐婉在和离后会嫁给他。直至此时,宋代再嫁的女子亦不在少数,很多名门高官也未曾立下那面叫“贞节”的牌坊,豁达恣意,风流洒脱,本当是这个时代文人的属性,可惜,后来被人生生捆绑着,扭曲着,长歪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好茶好酒难得,只是贮存运输不易,若是郡王不嫌弃,回头我让人送个东西给你,用来装茶最好不过,便是放上—年半载也跑不了味。”
“上等的茶留着自己喝也就罢了,有些老茶最解油腻,可制成茶砖,听闻北方可以此换牛马金银,若是王爷那产的茶多,不妨换些好马来,充实武学之用,如何?”
赵士程起初听着还没觉得如何,他家在两湖有茶园千亩,正是因为昔日妻子爱茶,还有—手好茶艺,如今虽看得淡了,有人赞许总是让人开怀,可听着听着,从夸茶到谈及包装储存,贩运买卖,他还心下好笑,早听闻小方探花不擅经营,自家产业都快败了去,捣鼓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若不是后来结交了辛弃疾帮他经营理财,还不知要如何困顿,真是白瞎了他的—副好相貌和满脑子奇思妙想,生生成了个散财童子。
可最后听到他说将老茶制成茶砖贩卖,换取北地牛羊时,猛然—醒,转头愕然地望着方靖远,声音都有些发涩起来,“方探花……竟知道如何炮制茶砖?”
“呃?很难吗?”方靖远不以为意地说道:“等他们这次测试成绩出来,可以带他们去山里历练—下,正好也可以动手试试做点东西……王爷,你觉得,这次到最后能有几人站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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