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哈,车里空调昨天坏了,还没来得及修,两位忍忍,咱们很快到。”
蒋阎表示理解地点头,干脆把开衫一脱,里面是干净的白色短袖,率先坐进前座。
姜蝶羡慕不已,她要是脱就只有里头的紫色蕾丝细吊带。无奈下,只能汗流浃背地缩进后座。
司机熟练地把窗户打开,让晚风灌进车内。可对于姜蝶来说杯水车薪,解不了热。傍晚六点的清迈还堵车,忍到半路,姜蝶终于缴械投降。
她偷偷瞄了一眼前面,心想司机和蒋阎都在前排,应该注意不到自己吧。
打定主意,她偷摸地卷起衣摆,将卫衣脱了下来。
赤道的落日逐渐将这个热带城市笼罩,玫瑰色的晚霞比姜蝶那只快罢工的玫瑰金行李箱的颜色正上好几个度,在她掀起衣服的一刹那,余晖贴住腰际,往上顺着汗津津的皮肤窝进细瘦的锁骨,调和出一种更绮丽的色彩。
晚风适时卷进车,颈侧被衣服揪起的碎发跳跃着慵懒的金色。
细细的蕾丝肩带勒着骨感的肩头,也将整个人薄薄地压进四方的后车镜。也许昨晚清迈下过一场雨,镜面没擦干净,那身影看上去像一团紫色的雾,又鲜明地像一颗紫色的桑葚,稍微一捻就印下汁痕。
前排副驾上,蒋阎手肘支着车窗,一歪头,无意瞥见了这团模糊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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