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留一条膀子下来吧,”小胡子突然从怀里掏出把匕首,朝我扑来,
我正想躲开,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凌觉非突然动了,他甩掉手中的盒子,从背后一招擒拿手抓住了小胡子的手臂,然后在肩上一按,卸了他的关节,
我惨叫一声,飞身上前接住他甩在地上的盒子,然后打开仔细的检查,
钧窑的花瓶,景德镇的茶具,幸亏没有被摔坏,我万幸的拍了拍胸口。
这个时候,巡城卫已经赶了过来,凌觉非脚下躺着三个人
经过一番解释,巡城卫们带着了那三个人,看样子是要蹲大牢了。
回去的路上,我不住的搓着手,始终有股挥之不去的厌恶感觉,
“别搓了,都要破皮了。”凌觉非是在看不下去了,塞了一个盒子在我手里,“抱着,不要去想就好了”
“哦,”我乖乖的应声。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和我并排走着,可恶,高了一个头出来。
“什么?”我正在与指头奋斗,
“就是那三个骗子。”
“哦,那个啊,主要是他们的易容术太差了,涂了脸没涂手,那个小胡子把脉的时候我看见了,手腕很是白皙,和露在外面的皮肤颜色差太多了”
“你会医术?”
“不会啊,”我诚实的摇了摇头。
他停下脚步,看着我,
我笑了笑,
“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女人又没有怀孕,后面的那些的确是乱说的,反正只要逼着他们露馅就行了。”
他无语的看着我,“不去当骗子真是屈才了你。”
“呵呵,谢谢夸奖。”
回到家里,我远远看见有个中年人下了马车,
“姨夫,姨夫”
姨夫近年长的有些富态,但是还是可以看出年轻时的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