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艳也不耐烦了,跺脚催促著。
「他不肯让我拔刺,也不肯让老夫碰他的伤口!这样下去发炎的话……」
「把你包扎用的东西拿来!」不等那温吞老大夫说完一句话,江小楼直接伸手就抓过他手上捧著的一叠绷带,挥挥手道:「那些我来用就好。」
「小楼?」季艳有些吃惊。
她还真不知道这小子也会医术?如果会医术的话,为什麽一开始不趁著刚中毒的时候就急救,还要拖到叫大夫来。她的眼神忍不住充满疑惑。
「我不会医术呀。」江小楼赶紧澄清,「只是那家伙从来不让不亲近的人碰自己的伤口,我只是帮忙包伤包习惯罢了。」
见其他两人听了解释也没有多做反对,江小楼再向季艳说道:
「姐姐,麻烦先帮我准备一盆热水放在房里,等一下我拔暗器的时候可能会有很多血,你就不要待在这里了吧。」
「我知道了,那麽我就待在院子外面的房间里,有事叫一声就可以了。」
她安慰似的拍拍江小楼的头,领著那个大夫就往门外去了。
推开里间的门的当下,江小楼是有点怕的。
他不是怕看血,怕的是不知道自己会看到怎样的上官净。他想过也许那人会很痛苦的躺在床上、或是陷入半昏迷的梦呓里,如果是这样的话…江小楼光想就觉得明天太阳可能会打西边出来。他从来没有看过上官净脆弱的样子,真的、一次也没有。
如果哪天上官净真的在他眼前露出屈服的姿态,他反而会觉得非常奇怪。
也许会有那一天,但至少不是现在。
因为现在的上官净还是很平淡,只是静静的坐在床沿。
他的脸上虽然有一层薄汗,又略显苍白,却没有太多对於身上痛楚的反应。江小楼看著这样跟平常没两样的他,还真不知道心里的滋味是安心还是大窘了。
「…你感觉怎麽样?」一问出口江小楼就觉得自己蠢了。难道这种时候还会有人回答『感觉很不错』吗…………?
「还好。」
上官净只淡淡的回答。
确定对方的神智还很清醒,江小楼便把季艳刚刚拿进来的热水跟绷带摆在床边的小茶几上,然後在自己的手上也绑了厚厚一层绷带。要拔抹毒暗器时若是稍有不慎,连自己的小命恐怕也不保,这点防备措施是绝对不可以少的。
他跪在上官净身前,看著他的眼睛轻轻的说道:
「那麽,我要拔啦。」
没等上官净回应,他就从身上拿出了一把剪子把被血黏在皮肤上的上衣俐落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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