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承认自己是有些诡异。
首先,他对那只有情人该有的碰触并不厌恶,再来,他对上官净什麽也不记得这事竟然是有点气愤的……连江小楼自己都不懂原因在哪。
…难道自己真是个断袖,而且还断到情同血亲手足的拜把兄弟身上去啦?
呸呸呸!这想的是什麽鬼念头,明明被强吻的人是他,干嘛搞得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对兄弟下手的神经病。想到这里江小楼忍不住又狠狠的赏了自己一耳光。
──人其实都是很迟钝的。
有些东西你平常只把它当成一种习惯、一种再自然不过的存在,还没发生其他变故之前绝不会去思考它有哪里古怪,但只要有个契机出现,那变化来的时候就快得谁也挡不住。而现在江小楼就遇到了这种变化,可他却打从心里不想正视那是什麽。
目前唯一值得让人庆幸的地方,就是现在每个人都忙的不得了。
没人有时间…包含上官净也是,去注意到江小楼哪些地方奇怪了。
虽然司徒日月好像勉强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去看晋北王一面,但从他满脸不以为然的表情就知道这人绝非发自内心答应的,等到其他人一有松懈,肯定会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但上官净也好像抓住了他的想法,这两日竟是寸步不移的紧盯著司徒日月,像是一只紧咬著猎物的猎犬。但像司徒日月这样自我中心惯了的人那受得了如此紧迫跟哨,数次发火却都像是把火热的拳头放进冰水里一样,根本吵也吵不起来,只能把气出在所有接近他的人身上。所以江小楼现在是能离他越远越好,也因为这样几天下来就跟追著司徒日月的上官净很少正面接触了。
「你的眼神看起来,就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咪一样。」
乐子齐边说边露出一脸意味深远的笑容,让人看了颇为不爽。
江小楼原本正看著不远处某两人依旧对峙著的场面,像两只争夺地盘的狗互瞪视著。直到乐子齐突然发话这才转过头来,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是又想被我踹一脚是吧?给我专心干你的活去。」
他们此时正跟著乐子齐在港口上处理船舶的事宜。
因为广州城就位在出海口上,是中原数一数二大的商港都市;特别是现在这一群人除了有个三脚猫功夫的江小楼、还多了个不会武功的医神,在可能又会有刺客来袭的情况下,走水陆是绝对比陆路安全的多。
这两日行程耽搁就正是为了这个,只要一等到粮食用水跟补给品都确认完毕之後就可以马上启程了。这也是为什麽现在乐子齐会这样待在港边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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