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拜佛的地步,对刘玉琅的要求更是几近言听计从,所以既然儿子不喜女子,也就从未强迫他娶妻生子。若不是这三四年来刘玉琅的身体突然不断恶化到无可挽救的地步,左丞相也许还不会这样病急乱投医吧。
由於体弱之故,这人几乎足不出户,明明贵为名门丞相之子,京城里的人家却也没几个见过他的面貌,更别说知道他长什麽样了,实在颇为神秘。
就算现在人已在丞相府里,江小楼也只见过刘玉琅仅仅一次。
那天晚上的酒宴上,刘玉琅似乎有出来晃个那麽几秒,只低垂著脸看不清相貌,江小楼连他长得是方还是扁都没来得记住,那人就一下子又躲回房里休养去了。但越是这样,江小楼就越是对这个『未来妹夫』好奇的很。
「张叔,你再跟我说说丞相的两个儿子到底是怎麽去世的?」
江小楼坐在前院里的一个石椅子上,转头问向站在身後的一个中年男子。
这张叔,就是招亲夜晚在门前登记的那仆从。
他是左丞相府里工作快二十年的资深奴才了,在仆人里也算是有点地位。刘邦洋吩咐张叔这些日子专心伺候上官净跟江小楼两个人,任凭他们使唤,但上官净全身上下都散发著不容随意靠近的气氛,到最後这张叔也只好单单黏著江小楼,简直到寸步不离的地步。
刚开始有些烦人,可习惯後江小楼却觉得还挺方便的。
至少不管他想问什麽,张叔可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反正成亲大典前上官净必须去应付那些登门道贺的人,小春则是被逼著试穿一大堆的衣裳首饰,剩下江小楼无事可干,只好百般无聊的盯著前院里绵延不绝送礼的队伍,一边试图从张叔那里打听些消息。
「江公子,说来话长呀。」
被江小楼这样问,张叔神色哀凄的大摇其头说道:
「我们大少爷是在二十岁那年因为失足落马而死,二少爷则是十九岁时得了风寒而病故,那时特地到丞相府至哀的人都排到大街上去了……哼!不过右丞相反倒是开心得很。」
话说到最後,张叔却突然脸色阴沈的咒了一声。
「…这又是关右丞相什麽事了?」
突然又冒出一个丞相,江小楼觉得自己都快搞不清哪个是哪个了。
张叔这次却没马上回答,硬是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觉得自己随意评论朝廷的事不太妥当,但看江小楼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也就放了胆子继续说:
「江公子你可要知道,我们老爷可是皇太后娘娘的亲信,但右丞相却是燕太妃的舅伯,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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