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不安的脸,语带安慰的说:
「照预定北疆军这时应该已要路过此处,现在看起来却没个影子,可见他们还算顺利。」
「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我们该怎麽潜进去才好?」
江小楼狐疑的问。
现在他们带著一个顾非雁,又没上官净那等身手,如果还没见到平辰王爷就先被千军万马挂了,可就会变成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了…会死人的那种好笑。
「这条大道虽宽敞但只有这段四周围是不便行军的密林、不能让五万大军一次进入…必定会重新整军依序前行。也许会有破绽可穿吧?」乐子齐苦笑,「到时我们也只能听天由命、见机行事了。」
现在他们暂时什麽也不能做,只能等。
但也许天性如此吧,乐子齐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烦恼紧张,还甚至悠哉的坐到地上放松筋骨去了。江小楼原本也想乾脆躺下来纾缓纾缓自己骑马骑到发出大声抗议的腰部,却突然脸色一僵,猛然起身就要往竹林另外边走。
「你想上哪去?」乐子齐诧异的问。
「……怎麽,想要一起如厕呀?我带的草纸可是不够两个人用的。」
「去去去,每次听你说话三句里三句都是乱七八糟。」
听见如此直率回答,乐子齐不禁撇过了头,赶忙挥手要把江小楼赶走。
他真心觉得这个人真是有破坏气氛的本事,再怎麽严肃的氛围在江小楼出口说话的时候瞬间就可以被破坏殆尽。
似乎是真的急得很,只见他头也不回一溜烟就往林子里跑远了。
江小楼走得很里面。
一直到极深处去才停下脚步,左顾右盼确定已经离乐子齐他们够远了,他才用力抓著自己的胸口,终於忍不住『哇』的一阵吐出好大口鲜血来。
呕了老半天,直到觉得眼前都快出现一片白光了,才好不容易止住。
自己最近反胃吐血的次数变少了。
可是一旦开始,几乎停不下来。
每次都像要把身体里所剩不多的血液全部反刍而出才能甘休一样。江小楼把背靠在身後一棵竹子上,粗喘著气。他知道最近实在是把这身体用得过了头,虽然在宫里调养的时候有稳定那麽点,可是昨天开始整日下来奔波又受寒,刚刚一股冲口而上的猛烈血气是怎样也吞不下去。
但现在不是在这里磨蹭的时候了。他只能努力提起精神,用那双失血到已有些发麻的手去擦掉嘴角的豔红,又一遍遍仔细舔舐著口中腥涩咸甜的味道,直到确定丁点残留的血腥味也无,才起身往回走。
虽然胸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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