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微变,手里的软带就在要飞向张耿之际,忽听,门扉轻开。这才深吸一口气,重新逐颜一笑,不动声色的依旧望着张耿,亦或者是望着他手里的紫玉箫,“张郎是如何得到的?”
“是……”
“是偶然所得。”
张耿这才刚说了一个字,便听见似熟悉似陌生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说下了他要说的话。扭头望去,只见一袭白衣,双手环臂慵懒的斜靠在门槛之上,一双凤眸从沐寻身上飘过,最终停在他身上。微微挑眉,张耿笑道,“原来是王爷大驾光临。难不成今天还想拆了春满阁不成?本公子可告诉你,不管你是只手遮天,或者是有翻云覆雨之力,只要这里有我张耿一天,我便不能让你拆了这里!”
沐寻暗自打量着眼前之人,心里倒是为他的雍容高贵,慵懒无双的气度折服。只是,张耿刚刚如此威胁于他,为何却不见他生气,反而高兴起来了呢?这人……只要有一天还活着,这天下便是难以安宁吧。
“秋澜。”他笑着走到沐寻身边,伸手抚过她那张倾城的脸庞,眼眸却是透过沐寻望着张耿说的,“既然你父亲是当朝丞相,如此便给你一个面子,也未尝不可。只是,”原本还在调情的手,瞬间掐在沐寻的脖颈之处,脸慢慢地靠近,直到近在咫尺,“只是你的这一条命从此以后便是本王的。而你沐寻,就为你刚才的所为,本王便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前面的一句是说给张耿听得,而后面的一句则是说给沐寻听得,也不是说,而是冠名堂堂的警告。
张耿见此走过去,伸手慢慢地移开那只掐在沐寻脖颈之上的手,哈哈笑道,“秋澜便是你的名字吧?只要你放了沐寻,我的命自然便是你的。”
秋澜微微偏首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脸庞,还有那张恰到好处的红唇,忽然低头印上一吻,同时,用力一推便是将沐寻推开几步远,而另外一只手臂则紧紧地拦住张耿的腰,使得彼此间更加的贴近,辗转许久,直到那人呼吸不顺之时,才稍微放开些,一双凤眸紧盯着还处于迷茫状态的人说道,“记住了,从这一刻起,你的命便是本王的了。”
“你……你刚刚……”已经被放开的张耿,慢慢地回想着刚才之事,下意识的舔舔嘴唇,才突然爆发,“你刚才竟然非礼本少爷!”
“说是非礼多难听呀。”秋澜径自坐下,倒了一杯酒,慢条斯理的喝着,“这应该是调戏。”
“调戏?!”平常只有他调戏别人的份,今日自己反而被调戏了,调戏也就算了,还是被一男子?!张耿瞪着悠闲自在的那人,恨不能杀了他!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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