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眸,偶尔的发出倔强的光芒,不过也就是那么一闪即过,“燕觉见过师父!”
“这次你跟着明溪,今天晚上便出发。”
“是。师父!”
看见这个孩子,燕朗被他一口一个师父喊得倒是有点不好意思,“那个,你以后还是不要叫我师父了。”
明溪看见了那个叫做燕觉的少年一抬眸间的惊讶,还有淡淡的悲哀,接着便是坚持,“燕觉的师父只有您一位。”
“一段时间没有见,还是那个性子。”还是那样的坚持,那样的倔强,燕朗也只好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对他们又一次叮嘱,“路上小心。”
当月亮悬挂当空的时候,明溪和燕觉已经骑马走了好一段的路,看着前面有个树林,明溪便驱马前去,寻了个平坦的地方下马,又找来树枝,生了火,这才静静的打量的一路上没有说过半句话的人,“你叫燕觉?”
燕觉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明溪,才轻轻颔首,“是。”
“我叫明溪。你今年多大了?”明溪问完,等了很久也没有声音,原以为这个问题他一定是不会回答了,却没有想到他说了。
“十九。”
“我今年十六。你……是怎么拜燕将军为师父的?”
61。纵火
这一次燕觉便没有任何的回答。轻合上双眸,背靠在树干上,便不再说话了。
明溪也就只有十六,经过几次的战争,性格倒是比着以前更是开朗了许多,也不管燕觉睡没睡着,自己就说着军中的趣事,说到最后不知怎么的就说起了京城,还有在京城里等着自己回家的母亲,“我娘是我见过的女子最温柔的……”
他本以为燕觉已经睡着了,却在他开口的一瞬间,呆了,他听见他说,“我娘也是。”那是一种无比的怀念,也是一种满腔的悲伤。这之后,明溪倒是不再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