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孟家多年来一直低调藏拙,可兄妹们都渐渐大了,兄长也要考取功名,孟枕月心觉不能再这么下去。
更在那日,孟枕月在见到赵知栀生的一股亲切感褪去后,一眼就注意了她腰上的荷包和令牌。
那荷包正是仿着当年侯老夫人用来陷害孟母做的荷包!
那令牌也恰好同孟父摩挲着的那块一模一样!
也是瞌睡了就来枕头,孟枕月正想着怎么靠近承武侯府,就被告知是侯府千金。
缓过窘态的赵知栀,垂头看着地上,低落说着:“可若是这样,也挺失落的,哥哥自小最宠我了。”
赵知栀又怕孟枕月误会,忙解释道:“我只是舍不得自小朝夕相处的哥哥,没说姐姐不好的意思。”
“别多想了,一切都有父亲呢。”孟枕月没多说,拍拍赵知栀的肩头便走了。
她得让妹妹自己看清赵衔之的真面目。
这时候她要说什么赵衔之不好的,也不会听进去,甚至会反感她。
孟枕月跟着侯夫人的贴身丫鬟往月华院走。
一路上孟枕月都在回想着前世的事。
前世,从赵知栀那得知那两样东西都是侯老夫人给她,让她去萧洲姑母家送信的。
令牌就是侯府常用的普通令牌,可侯老夫人竟仿做了那个荷包,看着倒像是在威胁什么。
当年侯老夫人高调买了孟母的荷包,让当时未嫁人的姑母入宫送给宸王当贺礼,途中遇到了随师父京仪大长公主入宫的孟母。
孟母察觉不对劲,当场说了出来。
可却被侯老夫人反咬一口,说是与宸王不和的京仪大公主借侯府的手毒害宸王,
京仪大长公主费了一番劲,才保全住自己和孟母。
这怎么看都像是侯老夫人用荷包威胁姑母做什么很重要但见不得人的事。
前世在众人眼中宸王是给先帝殉葬了的,所以没往宸王想。
如今——孟枕月在脑中东拼西凑前世的记忆,心下对孟父的身份有了猜测。
因为前世她向赵知栀旁敲侧击这两样东西时,转头就被赵知栀当抱怨给赵承衔说了。
以赵承衔的心思定要查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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