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就算文章差点,也能圆得过去。
两个人自然不肯一同去礼部了,只是留在客栈,叫了几个小菜,喝起了闷酒。
现在谨慎为上,两个人虽是借酒浇愁,但也不肯说与会试相关的任何话题,只是说起了南直隶的一些见闻,倒也有些自在。
消息传到了翰林院,众人都是一惊。
一朝平步上青云,这七个字的杀伤力实在太大。
当年东林党就因为这事被赶出了内阁,现在主考又是一个阁臣,没人敢乱说话了。
面对着来势汹汹的举子,朱凌亲自出面了。
“诸位请放心便是了,朝廷自有公论给大家。”
在他看来,这并不是难事。既然有了具体的“论证”,那就把卷子调出来对一下便可以了。
安抚完众位举子,朱凌便急急赶往文渊阁,他要尽快平息这件事情。
刘孚却不想调出试卷。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污点,若是再将试卷调出,那他将颜面无存。
只是另外几个阁臣都在劝他:“公润,便将试卷调出,也好自证清白。”
刘孚却觉得眼前的众人都有些皮笑肉不笑,他不敢调出,万一真的有那七个字,自己的仕途那就到此为止了。
但他又无法说服其他人,这的确是个自证清白的机会,只是他自己不敢去验证罢了。
张庭瞻劝道:“公润,离殿试还有段时间,但殿试之前,这个事情一定要有个说法。礼部被举子围住,在我朝可是头一回。”
还有一句话,张庭瞻没说,那就是“这可是恩科”!
他虽然没说,但刘孚却懂了,恩科舞弊,这还得了?
吴善中也劝他:“不管怎么样,还是查一查吧。外面可连通关节的字眼都出来了,朝廷要是还没个说法,实在说不过去。”
陈敬轩虽然没说话,但也是这个意思。
朱凌也劝道:“刘阁老,现在皇上虽然还没有介入,但若是殿试之前还没有个结论的话……”
刘孚终于顶不住了,是啊,恩科会试,出了这么大的事,就是想隐瞒也不行了。
可为什么自己就是不敢去调试卷呢?
吴善中见状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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