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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豫和褚余风进门时,正好目睹了苗四血溅白扇这一幕。
应顺已经疯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杀人案,竟把当朝三位亲王和一位三品尚书都聚集在京兆尹府,尤其是萧豫,那很可能是皇帝默许的下一任君王。应顺连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直接承认是自己杀了李山人。
“臣参见楚王殿下……”应顺在血泊里膝行向前,“殿下……怎么来了?”
萧豫扫视四周,冷哼一声,“你一句燕王妃有杀人嫌疑,围观的人堵了两条街,本王怎么会不知道?”
应顺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了回话。还是萧惟先笑起来,指了指苗四遗落的匕首。
“应大人要不要先检查一下匕首啊?”
“对,对……”
应顺连滚带爬地叫人查验匕首,其大小宽度都和李山人的伤口吻合,萧婺也确认以他刚才劫持谢无猗的手法力度刚好能造成李山人的死状。
“看来的确是苗四杀了人嫁祸给燕王妃,败坏燕王府的名声啊。”萧婺冷笑着看向褚余风,“褚大人,这就是您家的好花匠?”
褚余风看了看苗四,慌忙否认,直说自己府上没有这个人。他的目光划过堂中众人落在谢无猗脸上,蓦地定住了。
“你,你不是乔家娘子吗?”
还真在这等着呢。
其实早在褚余风跟着萧豫进来的时候,谢无猗就知道事情还没结束。她最多能证明自己没杀人,但要自证不是乔蔚可太难了。
虽然她长得并不十分像乔椿,和海捕文书上的画像有很大区别,这些年也不在泽阳,但有心人想查总能查出一些痕迹。褚余风敢布这个局,恐怕早就知道那夜闯入他家的女贼是谢无猗了。
萧豫冷眼看向被萧惟死死抱住的谢无猗,一贯清寒的眉目间也带上了几分探寻。
不怪人说萧豫内敛阴沉,谢无猗也不喜欢和这样一双死气沉沉又洞察万物的眼睛对视。她忙垂下头,装作心有余悸地靠在萧惟怀里。
“哟,人都死了还一唱一和呢?”萧婺忍不住阴阳怪气道,“你别想骗本王,谁不知道你家褚瀚曾被乔椿拒过婚,这是记恨上乔蔚了吧?见个姑娘就说是乔蔚,本王怎么看不出燕王妃长得像那个逆犯呢?”
“殿下说笑了。”褚余风恭谨地躬了躬身子,“拒婚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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