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详尽,他把文书递给褚余风,这下褚余风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不就是记恨乔椿和替他说过情的六弟吗,什么东西……”萧婺小声咕哝着,被萧豫瞪了一眼后也仗着年纪大毫不退缩,直着脖子道,“愚兄口无遮拦,还请楚王殿下定夺!”
萧豫一挥手,让人把文书还给谢暄,正色道:“褚大人,今日你冒犯天威本应重处,本王念你是无心之失,便许你回府反省一月,好好想想什么是君臣之道。”
他现在总理朝堂事务,褚余风不敢辩驳,只能跪地谢恩。
“至于你,”萧豫皱眉打量着和谢无猗依偎在一起掰都掰不开的萧惟,“一回宫就折腾得鸡飞狗跳,本王——”
“下次再犯数罪并罚!”萧惟深深地作了个揖,“臣弟谨记王兄教导!”
萧豫尴尬地张着嘴,到底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他负手看着谢无猗欲言又止,萧惟却早已越过满地狼藉,挽住谢暄的手臂,“明天本王带王妃归宁,劳烦大舅哥告诉岳父大人,要好好摆一桌喜宴啊!”
说完,萧惟拉起谢无猗就走,连谢无猗想给后面表情各异的人行个礼都来不及。
“小猗,走这边,刚才没受伤吧……”
回到马车上,人前如胶似漆的萧惟和谢无猗默契地松开手,各自坐在一侧。
今日的戏已经做足了。
或许是苗四死前震耳欲聋的那句话,或许是褚余风和乔椿的过节,或许是谢暄帮她证明身份,又或许是萧惟提前做好的安排,谢无猗的心情始终无法平静。
在看到马车前满头大汗的封达时,她就知道萧豫和谢暄能来是萧惟派他去报的信。萧婺是武人,萧惟又不受重视,只有请出萧豫才能真正结束这场闹剧。
他暗示她拖延动手的时间,委委屈屈地十指相扣,是为了让萧豫亲眼看到他们夫妇被人欺负成了什么样子。
只有这样,萧豫才会惩戒褚余风,也等同于给朝臣一个警告。
背地里议论议论就行了,非要当面计较起来,萧惟能搬动的靠山他们谁也惹不起。
能在短时间里安排好这么多事,还亲自坐镇京兆尹府,萧惟怎么可能是个无能放浪的纨绔呢?
他这么做,是在躲纷争吗?
谢无猗郁闷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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