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拉到一旁,他喘着粗气看向窦文英,“窦相不打算对本王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窦文英悠悠然捋着胡子,“若是皇后娘娘问起便罢了,殿下是太子什么人?”
萧婺冷哼一声,沈知潼被软禁在椒房殿,如何能向窦文英讨说法?正待质问,卢玉珩忽地从跪着的人群中站起。
“当然是解释太子殿下薨逝的原因了。”
一个离了卢氏的无名小卒,还真以为自己是清流了?窦文英丝毫不惧,反笑眯眯地嘲讽道:“怎么,鸿胪寺改行断案了?”
卢玉珩一怔,他自从陵州调任回京后便被萧豫安排到鸿胪寺,主管朝会礼仪之事。昨日卢云谏找他说起东宫走水一案,道出窦文英在其中的作为,卢玉珩就算不想再与卢氏有瓜葛,也不能容忍窦文英谋私权而废公法。
“玉大人越权,那大理寺总有资格说话吧?”在卢玉珩的带动下,谢显也站了出来,“窦府家仆昨日到京兆尹府自首,下官正好也在,家仆亲口指认窦相趁守卫松懈之时火烧东宫,谋害太子殿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窦相真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吗?”
什么,萧弘的死不是意外?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萧婺抬手指着窦文英的鼻子喝道:“窦文英你大胆!”
窦文英轻描淡写地推开萧婺的手,“一个满口谎言的家仆而已,谢大人都不敢找本相对峙吗?”
谢显看了看跪在灵前一言不发的卢云谏,握紧双手壮着胆子道:“下官当然要与窦相对峙,下官要问问窦相,是谁给你的胆子谋逆弑君!”
原本置身事外的大臣们齐刷刷抬起头,不是在说萧弘吗,怎么窦文英还敢弑君?
听到这种机密,他们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弑君?”一位御史台官员脱口而出。
“对,弑君!”
谢显坚定地跨步出列,提高声音道:“诸位大人,陛下已经驾崩数日,窦相拿住宫中禁卫秘不发丧,实属大逆不道!”
窦文英脸色顿变,他“咚”的一声挥起拐杖,“来人,把谢显给我拿下!”
“慢着!”
卢云谏出言阻止了刚要冲上来的禁军。他转头侧目,就在他喝退下人时,身后还有两个人与他同时出声了。
那两人便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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