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记住,红河兰虽生得不合时宜,但它也是热血的颜色,太阳的颜色,容不得半点玷污。”
正如世间情爱,可以是救赎的游丝,但不该是救命的稻草。
“你不杀我?”阿年颤声问道。
“无论如何,你在丹清崖救了我。”谢无猗轻出一口气,“我还你一次,你自求多福吧。”
若非阿年在雨中坚持一夜,等北秋白找到她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了。承了别人的恩得还,谢无猗不会杀阿年,但他从属逆党,萧豫要如何处置他就不关她的事了。
“谢无猗!”
阿年崩溃地哭号起来,他凄声叫她,可谢无猗却直接转身抄起烛骨和凤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才出房门,谢无猗的脚步忽然顿住,那道气息她太熟悉了。
萧惟?
他就在附近看着她!
谢无猗的眼睛湿润了,她抿紧嘴唇,强自压下去找他的冲动,咬咬牙快步走了出去。阿年不是被萧婺派来的,帮他遮掩这几日行踪的人就是她的老对头。
她一向不喜欢任误会在缄默中发酵,但事关重大,她必须先解决那边的事,才能清清白白地回到萧惟身边,和他解释清楚。
待谢无猗急匆匆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萧惟才推着萧筠从角落里现身,旁边还跟着满脸写着不情愿的北秋白。
此时萧筠等人的毒已解,她靠坐在轮椅上,抬头问道:“六弟,你不去找她吗?”
萧惟呆滞了一下,收起不舍摇了摇头。萧筠扯过他的胳膊把他拽到身前,“还恨她?那你这两天又上药又换衣服是做什么?你我明知道她是什么人,别的不说,若不是她悉心照料,我这双腿怕是得砍掉了。”
陵州养伤期间,谢无猗从独木商行拿来上好的药,有利于萧筠的筋骨恢复。不仅如此,谢无猗还用小雏试药,造成皮肉溃烂的假象,成功骗过萧婺的眼睛,也保了萧筠一条命。
“长姐还能再站起来吗?”
“不太可能啦。”萧筠潇洒地摆摆手,“不过这样也不错,我和建安侯天瘸地残,也算般配。”
她垂下瞳眸,任细密的睫毛遮住眼中的情绪。萧筠摸了摸膝盖,用极小的声音自言自语道:“还好……绍阳你看不到我这个样子。”
萧惟心疼地握住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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