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进马车里,他揉着自己撞疼的手臂,有些疑惑地看着王怀,后者也是瞪着一双眼睛,黑着脸盯着他看。
“念之,怎么了?王府有急事?”
“回去再说。”王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不再看他。
这样的神情,让白若弦更加忐忑:“很大的事?很严重?念之,怎么回事?”他凑过去,攥住王怀的袖口,神情十分紧张。
王怀睁眼看看这个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做错的少年,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
这样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白若弦更担心:“念之,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若弦,王府是不是很无聊?”
白若弦被看破心事,有些尴尬地笑:“没,没有啊,王府很好。”
王怀伸手揽住他的肩膀:“你在外面住了两年,自然不会习惯这笼子里的滋味,是我太傻,以为你有了我就会快快乐乐的……”
白若弦不喜欢他如今这副无力的模样,结结巴巴地说道:“有念之在,我自然过得快乐,你不要多想,我只是,只是没什么事做,太闲了……”
王怀空着的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指,细细把玩着,白若弦的手指不似幼时那样软糯,因为握剑还长了不少茧子,但依然纤细白皙,让他爱不释手:“你是我的贴身侍卫,我到哪儿,你就得跟着到哪儿,我做什么,你也得跟着做什么,怎么会没事做呢?”
白若弦嘟着嘴:“我不是怕打扰你么!”
王怀含着笑看他:“怎么会是打扰,我喜欢你一直跟着我。”
白若弦声音低下去:“是这样,那好吧……”
王怀凑近他,在耳边低声说道:“那么以后,不要去揽香阁了好不好?”
白若弦薄薄的脸皮又染上红色,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言语。王怀看着他一直延续到颈上的红,不动声色地笑了。
当夜,白若弦失眠了。他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揽香阁里的场景,舞伎媚眼如丝地在台上舞动,轻薄的纱衣顺着肩头滑动,露出凝白的手臂,他伸手想帮她拉起,那舞伎冲他一笑,竟是王怀的脸!
白若弦脑中轰隆作响,一定是因为自己今日饮酒过多,才……可是脸上火辣辣的,小腹也有股火在流动,他起床,摸黑出门,直奔书房,那里有许多佛经,就是一夜不睡,也得把脑中这些绮念赶出去!
书房竟然还亮着灯,白若弦推门进去,王怀还在那儿写写画画,不知做些什么。白若弦看见方才心中所想的人,更觉脸上烫得吓人,却又不愿意离开,忙到书架那儿翻着。
王怀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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