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夫说我身体好,恢复得比常人快,你呢,陪王爷办完事了?”
白若弦听他问起王怀,表情有点尴尬:“嗯,我先回来了,他随后就到。”
钟莞瞪大眼睛:“你竟先自己跑回来了?”
白若弦道:“这个,那,王爷嘱咐我回来帮他做些事。”
钟莞没多想:“这样啊,那你先回屋歇会儿,我让人给你做饭去。”
白若弦便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他怎么跟钟莞说,难道说他跟王怀缠绵之后,他一时害怕,偷偷跑了回来?天色阴沉沉的,仿佛就要下雨,他边吃饭边想,不知道王怀回来以后会如何处置自己?
意料之外的平静,王怀回来后,并没有像那夜一样亲近自己,似乎跟平时没什么不同,白若弦暗自放下心,可是难免有隐约的失落。
这样一来,他的心魇复发,又病倒了。
白知易接到消息,立刻赶了过来,白若弦心中思念师父,宁愿在园子里等也不要再床上躺着,自然,他又被接回白园。
白知易看着小徒弟忧郁的神色,担心不已,却如何也问不出他发病的原因,直到一夜,白若弦在治疗过程中,意志全然崩溃,才对她吐出心事。
白知易自然听得心惊,当今圣上最恶男风,安阳王向来极受圣宠,怎么会同自己的徒儿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心惊自是心惊,面对困在魇中不得出口的徒儿,她却什么也不敢说,只是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之后是不能让白若弦再回王府了。
她想,无论多深的情,时间一久,自然就淡了。安阳王十五岁时就已封王,不几年就会有封地,说不好将来皇位也是他的,与江山相比,她这个懵懵懂懂的徒儿自然不值一提,而白若弦,年纪尚小,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会忘了这一段荒唐往事吧。
谁料,人生竟真真如此荒唐,待二人再次相见,竟是天人永隔。
九里听得身后传来痛哭的声音,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心中。他头一次在人前施了轻功,风声在耳边呼啸,打得他脸生疼,爱之深痛之切,他有多爱,怕是如今根本不清楚了吧,可是心这样疼,这样疼,师傅,你为何要将那一段生生摊在我眼前,让我看个真切。那段感情有多缠绵真挚,如今就有多痛苦绝望。
罢了,罢了,九里想,白若弦和王怀这一生的恩怨,就此了结吧。
眼前出现了他们初遇的场景,白若弦年纪尚小,一个没留意跟丢师傅,在御花园里迷了路。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便坐在石板上哭,就见个十来岁的男孩子瞪着眼睛看他:“你是哪个宫里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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