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他已经死去,已经冰冷僵硬,已经没有任何意识,更甚者,可能已经转世投胎了的老伴的尸体,一直躺在他的身边,陪着他一起等待,他也一直陪在自己已经没有气息,尸斑爬了满脸的老伴的身边,等待着自己的小女儿或者大儿子从各自结婚成的家赶回来,赶回来看上他们母亲的最后一面,赶回来将他们的母亲发送出去,整理后事。
可是,任由他和他安详的,没有一点动作一点表情的老伴,整齐的在地面上躺了整整七天,那可是整整七天啊!
等到他险些无法从地面上爬起来,等到他差一点,就在冰冷昏睡中,看见自己已经驾鹤西去的老伴的笑脸,差一点就握住他老伴微笑着,冲他伸出的那只手,随着他老伴一起走了,可是依然,没有等来任何一个孩子的回信,也没有等回来任何一个孩子。
就在过年的前一天,也就是他陪着自己已经冰冷僵硬,身上布满白霜的老伴,整齐的排挨着排的,在冰冷的地面上,躺了整整七天的那一天,那一天,正好是过年前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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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每家每户都是张灯结彩,热闹异常,邻里乡亲出门打工的大小儿子,都背负着行囊,大包小裹的,带着一年的辛苦劳作的报酬,不论多少,不论贫富,都是欢天喜地的回到家里,放下一年的辛苦劳累,脱去这一年的风尘仆仆,然后和自己家里的爸爸妈妈,亲朋好友,快快乐乐的,欢喜热闹的过个团圆年。
又或者,自家走出家门,入赘媳妇家的儿子,也总是在过年的前一天,拖家带口的,带着媳妇,领着孩子,风尘仆仆长途跋涉的赶回来,总是能刚刚好的,在过年之前就能赶到,媳妇家距离自己家距离远的,就会提前好一阵开始着手准备回家过年的事情,就会提前从媳妇家,带着自己的老婆,领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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