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镖局的镖师,有夫有女,可惜相公心胸狭窄,见她收容外人恐会闹翻了天,因此要将我们安置在一个偏僻些的地方,待风头过去了,再送些盘缠让我们离开!”
“杨镖师将我们带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隔三岔五地就上山一次,送些吃的、穿的。有一日,杨镖师上山来,说她已找到路子了,可以安排我们两人藏在她的们镖局的镖车里逃出去,酒婶开心坏了,拉着杨镖师喝了一天的酒,可第二天,酒婶就倒下了。”
潘文依感觉到段儒言的身子仿佛秋叶一样颤抖。
他与酒婶相依为命过了五六年,心里怕是早就把她当做再生之母,这个节骨眼上出这样的变故,内心的痛楚可想而知。
“我以为酒婶是病倒的,毕竟那个时候他在发烧,杨镖师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用,最后还是杨镖师料理了酒婶的后事!”
潘文依忍不住道:“这杨镖师真是古道热肠之人。”
段儒言突然笑了起来,又是那种冷得像冰雪一样的笑:“古道热肠吗?哈哈哈哈……”
“镖局里的镖师怎么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呢?一个武功如此高的人,又怎会去干镖师?可惜,一个十几岁未经世事的男子,怎么也想不到这些……”
潘文依心下一紧,似乎能猜到后面的事了。
“酒婶死后,杨镖师就成了唯一的慰藉,她说什么,男子都会信的,因此杨镖师端出碗鸡汤让他喝,他也没怀疑,这碗汤当然有问题,男孩喝了便开始觉得全身慢慢地变得酥软乏力……”
潘文依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
段儒言突然笑了一下:“你以为杨镖师得手了吗?当然没有,有人来了,是个中年人,她把杨镖师吓跑了,告诉男孩杨镖师并不是镖师,而是一个神秘帮派的堂主,出于某种原因,她与她的教众脱离了,这个山村是她的据点,她在鸡汤里下了迷药,而酒婶也是被她害死的!”
潘文依忍不住道:“杨镖师便是吕疑海吗?”
那个中年人,可能就是高手了。
她把段儒言救了回去,把他当成棋子精心培养,为的就是借他的仇恨除掉日月教的一堂之主。
段儒言沉默了许久,方道:“不错,就是她!狡兔三窟,而她何止三窟啊?高手在小山村让她逃脱之后,又曾几次捕捉到她的行踪。可她太狡诈了,每次都是功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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