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喊她阿聆并未改口。
阿聆对新生活适应得很快,一口一个姑姑把陈颜哄得喜笑颜开,周围的邻里都很友好,阿聆也和几个隔壁的同龄孩子交上了朋友。
安顿下来后,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请了个大夫给阿聆看看她皮肤上的紫色裂纹是怎么回事。
“这……这是中了南疆的蛊毒啊,而且……”
这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欲言又止。
“您但说无妨。”
“这毒是娘胎里带的,这孩子的娘在怀她的时候就已经中毒了。”
阿聆的娘亲在怀她时就中了毒?可这纯阳宫并不会用蛊毒,难道当年杀害阿聆她娘的不止纯阳宫一派,还有其他势力?
“不过不必担心,这孩子现在的脉象正常,想来身体已对此毒有了抗性,这些残毒已无大碍。”
这大夫不精于蛊毒之术,只开了些寻常的调养方子。我去药房抓药的路上顺手买了些文房之物,一来是为了教阿聆习字,二来是我怕自己再失忆,想随身带个本子把事情记下。
我在本子的第一页记下了一些关于阿聆的事,第二页就开始记仇。先是阿聆亲口指认的纯阳宫,其次南疆擅长用毒的五毒教有给阿聆她娘下蛊毒的头号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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