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故,但他还是高兴的。最怪异的一点是,明明是希兹的证词害了蒂法尼,蒂法尼却好像不知道此事一般。
“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某天他们被罚打扫魁地奇球场时,斐克达这样对雷古勒斯说。
“你担心?”雷古勒斯停下抹布,皱起眉头。他的校袍少了一截,那是被魔药教室里一只容貌乖张的火蜥蜴烧的。
两人正在高高的观众席上擦座椅。尽管雷古勒斯没有一句怨言,斐克达还是看出来他十分不悦——他在家时可从未做过这些。斐克达当然也没做过,但她没有雷古勒斯那么内敛,不过也不会像埃文一样满嘴喷抱怨。说到埃文,他正骑着扫帚悬在半空给他心爱的球框上漆。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赫奇帕奇终于少了一个惹事团体了。”也许是为了表现出高兴,斐克达擦得更加卖力了。
“不一定。”雷古勒斯说。
下面传来蒂法尼的大笑声。斐克达还不知道他的声音如此有穿透力。“希兹,你真是个仗义的好朋友,比某些背信弃义的人好多了!”
斐克达和雷古勒斯探出栏杆往下看,正在打扫沙地的蒂法尼笑得都快流口水了,而希兹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斐克达在放假的时候喝了几坩埚的视力增强剂,现在一切都清晰了。她戴了眼镜只是因为发现自己戴眼镜更好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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