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逼着我去,我也不是不能去。”米拉克耸耸肩。“阿尔尼塔克!你作弊啊你!咱们俩当了三年的棋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他高声嚷嚷起来。
“我什么时候作弊了?”阿尔尼塔克一拍棋盘。
“你有种凭本事保住国王啊!你换位置是怎么个意思?”
“我怎么就不凭本事保国王了?你说话要讲理的好不好?”
他们俩很快便缠斗到了一起,黑白棋子撒了一地。斐克达严重怀疑他们其实就是想找个理由打架。
米拉克抖成了个筛子。他孤身一人站在阿尔尼塔克和希兹的房间里,看着镜子里穿着全套礼服的自己。文迪米娅家的这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他比自己家还熟悉。五年来他不知在这里捣了多少蛋,可今天他却觉得无比陌生。米拉克从踏进门的时候就开始后悔了——如果他在火车上严词拒绝了文迪米娅,他就不会站在这儿穿得像个上世纪的迂腐贵族老头,也不会在练习跳舞的时候没完没了地踩麦克米兰夫人的脚了。
为什么人们一定要在婚礼上跳舞呢?为什么不能骑两圈扫帚呢?米拉克一遍遍地对自己发出灵魂拷问。他无法回答自己。
门被敲响了。“你换好了吗,米拉克?”文迪米娅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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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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