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圆睁着眼睛向她姐姐确认。
德拉科打量了阿斯托利亚许久,视线最后在摊开的《诗翁彼豆故事集》里的一幅插画上停住了。不知什么触动了德拉科,他的语气罕见地温和了起来。
“不了,”德拉科慢慢收起了还未抄完的论文,“我没兴趣。晚安,各位。”他破天荒地道了声晚安,拎起书包走进阴暗的走廊。
阿斯托利亚看着德拉科的背影,眼睛里有着合乎礼节的失望。“没事,我请哈珀去。”
“也好。”达芙妮眼里的失望就不怎么合礼节。西奥多可以用最大的恶意揣度它,但是他没有。快到圣诞节了,总该仁慈点,如果这可以被称之为仁慈的话。
再怎么各怀鬼胎,不过都是筹码而已。谁看不起谁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教育,是的,教育对于我们的下一辈是十分重要的……”
隐隐约约的曼陀铃声和老男巫们的吞云吐雾让西奥多昏昏欲睡,无聊而冗长的谈话让睡意变本加厉地来袭。
斯拉格霍恩和一群“搞教育”的人的谈话没有任何值得听的理由。斯内普教授一如既往地阴着脸,生生把一杯酒喝出了杀气。相比之下,维克托教授就高兴得多;她的高兴似乎并不来源于斯拉格霍恩的长篇大论,而是因为喝不完的雪利酒。吃占卜这碗饭的好像都对雪利酒有着狂热的迷恋——不远处的特里劳妮教授也在喝个不停,一边喝还在一边跟辻美幸她倒是没喝雪利酒兴致高涨地探讨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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