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佩拉诺特吗,斐克达?”邓布利多温和地问。恍惚是二十四年前,她因为和三个麻瓜男生起了纠纷被叫进了校长办公室,那时邓布利多也是这样温和地问他们事情的经过。
“我当然记得,教授。”斐克达没控制住,还是叫了一声“教授”。她敬重邓布利多没有怜悯的眼神,也敬重他的轻描淡写,那都是她这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情。斐克达这样回答,只觉得自己好像也回答了三个月前本杰明布兰斯通的问题。
她当然记得,她记得所有人,一刻也不敢忘。她记得越清楚,就越不配活着。
邓布利多释然地笑了。斐克达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她的余光瞥见漂浮在城堡上空的黑魔标记,在某个瞬间甚至想把魔杖对准自己。念吧,念吧,只需开口念一个咒语,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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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啊!”西尔玛催促道。不知何时,三个孩子被她拦到身后去了。许是时间过去太久,斐克达都快忘了斯内普和西尔玛之间的过节很深了,可是他们现在正和平相处,不和平的反倒是斐克达自己。
几个月来,回忆往事对斐克达来说是件极难的事情,现在却容易得让人想哭。她想起1973年的万圣节,整个拉文克劳都被埃文和卡佩拉下了唠叨汤,那时她还有搅布丁的奇怪习惯,雷古勒斯故作正经地和她聊天,波拉里斯格林格拉斯捂着嘴不让自己说肉麻话,西尔玛向他丢了一把叉子,文迪米娅在掐米拉克,邓布利多笑眯眯地问谁是罪魁祸首。
那个时候斐克达还不知道食死徒到底是做什么的,日子过得多无忧无虑……二十四年后的今天,她却一无所有了。命运真喜欢捉弄人,都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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