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骄傲、还觉得自己值得耿耿于怀。
——“你们不信?那大可以召唤一下试试。来吧,波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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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佩拉觉得自己应该醒来一会儿了。斐克达已经在错误的路上走了太久,卡佩拉有必要帮帮她。至于曼卡利南……他肯定是知道的,不知为何没有说出来。这个蠢货,该说的永远看破不说破,不该说的又喜欢滔滔不绝说个没完。
于是卡佩拉睁开眼睛。
“十二月底我杀了帕特里克蒂法尼,然后对他的尸体施了黑魔法以修改他的死亡时间。圣诞假期开始的前一天,我把这座房子卖给了邓布利多。一月二日早上塞夫带着我去了岩洞,我把挂坠盒换出来复制了两份,其中一个复制品被我做成了魂器——就是现在这个。我回家写好遗书,去古灵阁放好,接着就去蒂法尼家了。滋的一下,血就流个不停,快得很。可惜太脏了,没办法,蒂法尼绝望的时候总不可能关注敌人的卫生问题。”
卡佩拉干巴巴地叙述着自己计划好的死亡,仿佛只是在讲解一道枯燥乏味的魔法史论文题。她盘腿坐在茶几上,就像很多很多年前曼卡利南和她都还是孩子时那样。这个地方早就和当年的诺特老宅不一样了,每一个角落却都承载着他们的童年回忆。哪怕沉浸在缭绕的烟雾里看不清眼前定格在十八岁的女孩,曼卡利南还是能回忆起他们从前在这里度过的每一个欢乐的瞬间。
漫长的、压抑的沉默。曼卡利南从未如此害怕过哭泣,他拼命让烟草的味道充盈自己的肺,紫玫瑰的香气还是让他想哭。曼卡利南明明早就知道卡佩拉是怎么死的,可在她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心口还是堵得慌。他不想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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