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苣本身只是调料罢了,也不知格林格拉斯夫人为何喜欢这种不入主流的花朵。那些乳白色的云母花瓣勾着银边,乍一看倒像葬礼上点缀的白花。真丧气,德拉科想,不过和现在的境况倒是挺符合的。死人只会多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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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把发卡拾起来,轻轻地为阿斯托利亚戴上。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因此没有任何紧张的感觉,他为此感到了一些罪恶感。
阿斯托利亚的头发光滑柔软,不知怎地就让人想起《魔法史》里那些正面的女性形象来。这样的头发大约生来就要佩戴花环与冠冕的,如今却只戴着孤零零的不入流的菊苣花。德拉科莫名其妙地为阿斯托利亚感到委屈。
不仅如此,德拉科还莫名其妙地期待着阿斯托利亚能拥抱他。也许他作为年龄更大的那一个应该主动点,可他现在甚至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在这一刻之前,德拉科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如此渴望一个拥抱。
他又不是没抱过谁!他只是没抱过阿斯托利亚而已,仅此而已。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要德拉科想,他就有很多选择。西奥多走的时候他们就拥抱了,互相把彼此的背捶得咚咚响。
再说,以后还有得是机会呢。
阿斯托利亚在走出有求必应室时已经不哭了。他们再度牵起手时,德拉科意识到他在刚才或许应该做点十七岁男孩应该做的事才算没浪费了时间的。德拉科还想说很多话,尤其想问问阿斯托利亚跟那个哈珀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是怎么成为阿斯托利亚心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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