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纳西莎哑着嗓子说,“都是外伤,没关系的,斐克达。”
斐克达吃力地摇了摇头,“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西茜,你不要说给别人听。”
小时候纳西莎也常常对斐克达说这句话。那时候斐克达很小、很蠢,小孩子是最会保守秘密的,纳西莎就常常对她倾诉自己的心事。斐克达听得最多的就是关于十七岁的卢修斯马尔福的一切,他送纳西莎玫瑰花,他亲吻纳西莎的脸颊,他哪天跟别的女生多说了话惹纳西莎不高兴,斐克达全都知道,但现在全都记不清了。现在她们都已步入中年,纳西莎不太说心事了,只剩下独自怀念。
纳西莎已经抗拒过了,所以她不会再说什么。她一直是个好表姐,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她可以很宽容的。斐克达回想过去,纳西莎好像经历过许多万不得已的时刻。许许多多的万不得已堆积起来,把纳西莎变成了当年德鲁埃拉的样子。
于是纳西莎说,“好。”她的声音颤抖而坚定。
斐克达转过身抱住了表姐。意料之中的离别有时比意料之外的离别更令人痛苦,但她们两个都没有哭。
“其实我都知道的。”纳西莎在斐克达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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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克达没有问纳西莎她到底知道什么,一切早已心照不宣。她很高兴能看到纳西莎的勇敢,就像很多很多年前德鲁埃拉姑姑那样,再强硬的观念都抵不过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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