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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两边堆积的黄泥干裂,摩托车飞快穿过一路飞浮的尘土,停在一排红砖房前。
凌卓在巷口的西瓜摊前停下,“老板,要一个西瓜,大的,冰的,给我切开两半。”
“好嘞!”摊主动作迅速,挑了个西瓜放到秤上。
隔壁肉档,买菜的阿姨和档主正在大声争吵,父辈祖辈、男女生殖器轮番轰炸,聒噪的粗俗方言里夹杂着女人的破音。
周围的人像是聋了,骂声再脏都没人往那看一眼,大概早已见怪不怪。毕竟,邻里粗俗互咒,妓女哭泣呻吟,独居老人鬼哭狼嚎……都是这条巷子的传统。
凌卓提起西瓜,用肩膀撞我,示意该走了。
行至家门口,他拿出半个西瓜,把剩下一半连同袋子一并递给我。不必多说,我转身走上狭窄污黯的楼梯,把西瓜给住在楼上的林奶奶送去。
我早已口干舌燥,西瓜送到后就迫不及待地下楼。拉开铁门时,粗硕的门闩竟被一把拉掉,粘了我满手的铁锈,血腥味瞬间钻进鼻腔,让人头皮发麻。
我赶紧将门闩扔到墙角,扫着手上的锈屑走进客厅。
刚进门,我就见凌卓呆滞地站在房间门口,而西瓜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粉红的汁水和瓜籽溅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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