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遭的人吵吵嚷嚷,我努力在座位上尝试入睡,昨晚一直在想凌卓,导致我现在非常困。
周围声音渐哑,我的意识进入梦境。
梦里,斓斓躺在昏暗房间的地毯上,旁边是轻薄的白色窗纱。她穿着布料极少的白色蕾丝裙和没过膝盖的白色丝袜,淡淡的肉色从被撑薄的纤维中透出,纯洁而性感。
在斓斓的周围和身上洒落着一、二、三……十三颗草莓,分布于她的锁骨、小腹、胯骨……可惜梦里没有我,我不能对她做任何事,只能透过梦境薄雾窥视斓斓的甜美馨香。
梦至深处,当我再一次调转梦的镜头想看清斓斓的脸时,却发现斓斓成了凌卓——但这并不违和,凌卓也很干净,很适合白色。他天真地看着我,眼睛里有消释污秽的纯净。
“我”终于在梦中出现,腿分开站在地毯上,凌卓跪在我面前,我的阴茎正对着他的红唇。他像狗一样把我湿淋淋的阳具含进嘴里,时而舔舐,时而吸吮,口腔里泌出丰沛的唾液,潮湿温暖。亮晶晶的唾液挂在茎柱上,像徐缓的水流浸润恶浊的大虫。
“我”拨开他的刘海抚摸他的额头,又抽出鸡巴弯腰和他接吻,他仰头承接,温顺乖巧,眼神水润。可潜意识告诉我,真正的凌卓不可能这样。
我强迫自己醒过来,发现阴茎已经勃起,抵在牛仔裤上极其不适,我侧着身子掩饰窘况,脑子里凌卓给我口交的画面却挥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