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然地点了点头,毓姬曼声道:“当年先帝在时,曾立过一份遗嘱,是由太子太傅言大人草拟,而在那不久先帝就暴毙身亡,传言遗嘱中先帝欲传位给国舅而并非当今的圣上。”
:“这怎么可能。”我惊得一身冷汗,脑海又闪过国舅临死曾骂凤弦弑父夺位,心下更是惊疑不定。
毓姬又道:“哥哥不信,别人当然更是不信,谁会相信先帝会将皇位传与国舅,而非圣上,可就在圣上登基后不久,言太傅就被圣上以牵扯科举舞弊一案满门抄斩,而那叫元桃的女子是言太傅的养女,想是暗地里被国舅救出安插进的宫。”
我冷然道:“这些,你是如何得知。”
毓姬莞尔一笑道:“我可是南阳公主府中出来的人,皇家的传言我知道的并不算少,我奉劝哥哥一句,皇上连自己的老师都不手软,哥哥还是清醒些,别被皇上宠昏了头。”
我终于明了元桃频死眼中的决然,心底隐隐生寒,面上不显镇定道:“对于皇上我自有分寸,妹妹不必担心。”
毓姬意味深长笑道:“既如此,妹妹就先走了,哥哥可要早做打算。”说罢盈盈起身行礼离去。
我伤身地揉了揉鬓角,唤来晚碧去内务府查点事物,毓姬这一番话怔得缓不过神,低声笑笑,不能掌控的东西一力毁去还真是凤弦的一贯作风,为夺皇位,血雨腥风对于皇家来说再正常不过,又有什么想不通的,不过她也说得对,要在凤宫中与凤弦待得长久,却也该培植些势力,我勾唇一笑,总有一日,我会叫你们消失地彻底。
第63章 【五十九】变故
又过了一月,我念着母亲怀胎已近临盆,遂央凤弦放我回娘家探望,凤弦笑着应了,闹着要与我一同去,我在凤宫根基不稳,宫里并无亲信,不想太过招摇,最后还是婉拒了凤弦,等孩子满月再去也是一样的,凤弦似乎不大高兴,不过却叫元公公带了许多贺礼。
我坐在软轿上透着红纱看了看街道旁被喝令端站在一旁的平民百姓,许久未曾踏出宫门,就连凤宫脚下的凤城都显得陌生,想着出宫探亲的阵仗不禁又叹了口气,若是有的选择,我还是希望低调些。
俄而,行至顾府,我下了华轿,顾府似乎比我记忆中更为气派,十岁那年父亲被升了朝官后,就留了我与母亲独居顾府老宅,携了大娘来了凤城,想起父亲的薄情寡义,心底依旧有几分不忿,门口家丁望了望急冲冲跑了进去,须臾,父亲扶着娘亲出了来,身后围着许多顾府内的杂役丫鬟,规整地站至两侧跪地行礼,齐声呼道:拜见德妃,父亲母亲也上前与我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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