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的失败足以让我崩溃,好在殿下您的降生挽救了我。”
“如今二十二年了,我的实验该结束了,若再不成功,殿下请将您赐予我。”
维克奴低头,用额头抵住西蒙饱满的额头,“您忠实的信徒最卑微的恳求。”
西蒙笑容玩味,像是嘲弄,讽刺,又有与其一起堕落的癫狂,他一开始小声地笑,随后控制不住地大笑,笑得四肢胡乱飞舞,笑得满头金发像金色的浪花。
又在一瞬间归于平静,冷漠,不带一丝情感地道,“杀了那条老狗,一切随你。”
维克奴翘起嘴角,安抚地拍着西蒙后背,“为了外面那位骑士?曾经您可是对我的提议不屑一顾。”
西蒙将视线移开,不愿回答。
维克奴也不逼他,而是关切又怜悯地道,“我可怜的殿下您一生都被爱所溺毙,却从未得到真正的爱。”
“正是您这副如扑向荆棘的荆棘鸟一样将胸膛插进荆棘中,用生命高歌的姿态,才如此让我迷恋。”
他怜惜地反复摩擦西蒙的后脑,欣赏自己在那金色眼瞳中被囚困的小小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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