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沽名钓誉,为达目的必须不择手段。那小子,不是元帅说一定要除掉的人吗?”
“诡辩!”
“哪有?元帅!”
“行了,你先回西陇,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下。” 欧阳玄三随手摘掉了戴在脸上的花脸面具。这位西陇名将虽然看上去年逾三十,却依然英俊出色!
被路久灌下了一碗汤药,恩年模模糊糊地睡了大半夜。他睡得很不安稳,在梦中他看见景颜一身鲜血地挥舞着长剑与人厮杀。 “二哥——!” 恩年猛然惊醒,摸摸额上,早已渗出一层薄汗。他一个弹身坐了起来,却牵扯着肩上伤口的一阵剧痛。这个时候,窗外人影一闪。恩年握住了佩剑,跃了出去。
“七殿下,在下来自京师镜风堂,只是一个送信人。”来人单膝跪地,双手将一封书信举起。封签上戳着景颜的印,信封内有一个离忧殿中的小物件,一张信笺上就写了八个字“皇帝病重,诸王争储。”
入宫多年太子的心思,大皇子的想法,他又怎会看不透呢? 恩年当即向元帅马承明请辞。马元帅沉吟片刻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兵符, “这块兵符可以调动皇城中留守的马家军,虽然人数不是很多但聊胜于无。”
“多谢元帅!” 恩年没有忸怩伸手接过了兵符。
“你身上的毒乃是西陇奇毒,军中无人能解。我只是叫医官做了一些控制毒发的药丸子,你切带在身上。”
“嗯。” 恩年翻身上了马。
“我们带兵打仗的只准一种死法,就是战死沙场,你明白吗?”
“末将明白!”
中毒恩年并不害怕,他只需要运功调息将体中神威运行一番就可以解毒。可是这却极耗体力和时间,为了不耽搁赶路,只得把解毒过程分成了三次。他一路疾驰走的全是山路和便道。松树渐渐地变得稀落了,一束束阳光穿过松林斑斑驳驳地洒了下来,照着茁壮成长的野草和野花,也照着赤霄宝剑滴下地斑斑血迹。解决了埋伏在林中宝应国皇室的暗卫,恩年也疼出了一身的冷汗,单手扶着马鞍不停喘气,面具遮住了他一脸的苍白和痛苦。
景颜一直端坐在房中,直到三更时分,小丸子才推门而入: “殿下,莫大人来了!” 抬头看见小丸子身后的莫听风,景颜站了起来向前迈了几大步。他心潮澎湃却没有说话,一双如同黑宝石般闪亮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
“幸不辱命。” 莫听风从怀中将一个精致的明黄色锦盒取出交到了景颜手上。景颜慢慢地拿起它,如飘鸿般轻盈的锦盒此刻却重如山石。上面戳着皇帝玉玺的封条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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