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狠狠的挤在了肛门边上,防止里面的消毒液流出来。
左手腕上又被人狠狠的拍了两下,针刺了进去,简之费力的抬头看了下——葡萄糖营养液。
温热的液体顺着脸庞滑下,简之把脸埋在枕头里,心想楚繁我认识你真他妈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这种待遇持续了三天。
三天内他简直是被定时定点的喂饭和解手,然后便被在床上固定好了接受消毒液的洗礼。
他忘记了自己第三天晚上是怎么睡着的,只是觉得——特别的舒服,真的,不用被限制了固定大字型趴在床上入眠,而是可以活动脚腕手腕随意选择侧躺或者仰卧——除了右手仍被铐在床头上而已。
除了在解开之前,被一个女人用手撑开了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伸进去按了一圈检查之外,他还是挺开心的,并且睡了好觉。
烫伤好了。
但简之不敢预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