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之觉着,如果他刚才没有听到那段对话,他会勉为其难的被这个人上,大不了当做被野狗咬了一口,而且自己又是个不久要上刑场的人,就算难过、觉得丢人,也无非就这两三年的时间,而且,这两三年还有的忙啊。
可是,现下,简之就觉得一百只蚂蚁,不,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让他难受。
简之有他的死穴,就算他伪装的再好,磨练的再好,可还是忍不住要纠缠年龄这个问题。
但江火然显然没有给他考虑的时间,只是果断地把手枪再次塞入了简之的下体,然后把泳裤脱了下来,冷声道:「含着。」
金属质感的东西慢慢抽插着肠壁的感觉,在被时刻可能擦枪走火射死自己的状态下——每一份痛楚感都清晰了百倍不止,简之想了想,终于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紧闭的眼角滑过,他张开了嘴,含住了江火然那个安静的垂在两腿之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