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剪刀,闲闲的接着修草木。
一青衣婢子从后院拐来,在青留跟前立稳了垂头问:“青留公子,丞相他……”
☆、第025章 两心相望思难安(五)
青留悠闲的抬手打断她,仍是不在意的口吻:“随他,不用管,左右是死不了的,即使死了,也有人收尸陪葬不是?”青留仔细剪了一片绿叶,淡淡道:“你要担心,就去给公子沏杯茶,先让他消消火再吃些东西就是。”
青衣婢子应了声是,并无违逆,转身回去做事去了。
杨有福右脚刚迈进无恙殿的门槛,就觉察不对,满殿的酒气浓浓得泼了开,却独独不见半个影子,杨有福走近几步,才察觉翻倒的紫檀桌旁斜卧一人,明黄的锦袍松散开,发丝稍显凌乱,遮了他半个脸面,手里还勾着一壶酒,见杨有福回来也只轻轻一瞟,直接就着壶口海喝了一顿。
“主上!”杨有福着实吃了一惊,上前劈手夺了司马君荣的酒壶,跪地宽慰道:“主上,您且听奴婢一句劝,千万保重身子啊,您可是一国之主,万不可因儿女私情乱了阵脚。”
司马君荣不听,眼色混沌俨然已经醉了多时,语无伦次道:“可他,可他,可他死都不会回来,他说……”他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已有几分崩溃:“他死都不会回来,朕明明那么喜欢他,那么喜欢他,可他死都不会回来,他说,死都不会回来……”司马君荣摇摇晃晃的坐起身,却突然安静下来,静了有一会儿,忽然问:“你,你送他回去了?药,那药他,喝了?”
难得醉成酒鬼还惦记着北寒衣,杨有福扶了司马君荣一把,恭顺道:“药喝了,带去的蜜饯丞相都吃了,青留公子亲自迎的丞相,主上放心,奴婢是眼看着丞相进了府门才敢回来的。”
“也是,要不然你脑袋早就搬家了。”司马君荣拍了拍杨有福的肩膀,挣扎着想站起来,脚下一个不稳,又跌了回去,后背撞上桌楞,疼得司马君荣直咧嘴。
杨有福搀起司马君的胳膊,苦口婆心劝道:“主上当心些,奴婢扶您床上躺一会儿,丞相什么脾性主上最清楚,您又何必为了一句话跟自个较真呢。”
“可朕伤心,心里疼,难受。”司马君荣痛苦拍着胸口嚷:“他从来都不曾为朕着想过,也从不在乎朕的感受,朕伤心,难过。”脚下磕磕绊绊几次才挪到床边。
司马君荣确确动了真情,这一腔柔情化得悲恸让杨有福不禁叹息,司马君荣和北寒衣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