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清气,像极了涤神香。
他手指在北寒衣身上游走,所过之处皆是一片战栗,皮肤在战栗与揉搓中蒙上一层惑人的密色,他因此发了狂。
“主,主上……”裳风凄哀惧怕的叫了一声,眼眶里滚满了泪珠。
司马君荣一怔,慢慢拉回了神,才晓得自己的手摸错了地方,触电般缩回了手,却尴尬的发现,自己思北寒衣思得,欲/望抬了头。心里头顿时被猫挠了一般烦躁起来,怀抱软玉温体,司马君荣望着裳风,心里却清亮透顶:这人不是北寒衣。眼中犹豫一掠而过,不若拿这婢子泻一次,然而,想法才一冒出,心头便凉了半截,这婢子毕竟不是北寒衣,然而烦躁之下,他也顾不上许多,动作也粗鲁起来,只把裳风的脑袋往锦被下推去。
杨有福携着余御医立在殿外有一会儿了,听得里头的响动,也不敢擅自入内,只听出里头模糊着一个女子细碎的呜咽声,似是哭了。
约摸半柱香后,殿门悄然无声的打开,裳风衣衫微乱眼眶通红的走了出来,见了杨有福叫了声:“公公。”声色低哑,全失了之前的清泠动听。
☆、第034章 守得云开见月明(四)
杨有福同情的望了她,半晌摇头叹了口气:“你下去吧。”又略一犹豫,提点道:“能得主上青睐,是你三生休来的福分,莫辱了这份福分。”
裳风淡淡应了声“是”,瞧不出她丝毫其他情绪,只在地上拉出一道携伤悠长的暗影。
杨有福向余御医请道:“余御医,请。”
轩窗上还沾着昨夜的雨,潮湿又厚重,风从窗边拂开,明黄色纱缦徐徐而摇,里头影影绰绰裹了个大团,沉重病态的呼吸声一声长一声短的彼此起伏。
余御医一听这呼吸声,拧了眉头,抢了几步赶到床头,也顾不得君臣之礼,揭了纱幔望着司马君荣嫣红成血的脸色,一时慌了神:“主上这是起了大热之症了。怕是风寒入体已久,本就冷极的身体,经被褥一捂,倒将热症激发出来。臣先开药,杨公公,您拧条巾帕往主上额头敷一敷。”
杨有福哪晓得转头的功夫,主上便不省人事,连迭的点了头,正待转身,只听司马君荣忽然高叫:“寒衣!”杨有福吓得一跳,捋着胸口一瞧,司马君荣只蜷着身体往被里使劲缩了缩,咂着嘴,糊糊涂涂又低声念了句:“你不能不回来,不能不回来……”话音渐渐弱了下去。
这下可真真的烧糊涂了。
青留站在五蕴轩紧闭的朱门前,见门楣边边角角蹭掉了些许红漆,眉梢微微攒了下,心里寻思着该抽空修葺一下五蕴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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