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般亲密。
司马君荣看着看着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来,北寒衣眉目含笑,虽仍是一派清寒,却如傲雪梅般艳惊四方。以往司马君荣哪见过北寒衣笑得这般绝美,心里顿时醋意横生,只把酒杯“咚”得一声甩在了阶下。
声音虽轻,奈何丝竹管弦声仍盖不住这突兀的杯碎声,晟贤殿一时间没了声息。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杨有福惯会察言观色,先时见司马君荣望着北寒衣傻呵呵的笑,却在看见北寒衣笑时突然发了脾气。杨有福也有些云里雾里,丞相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主上这是又闹什么?
司马君荣沉着脸子不吭声,一双眼望着阶下,分明望得是北寒衣,眼神却又不知飘忽到了哪里。他一身煞气,慑得一班臣子个个像只惊弓之鸟。即使有心想劝司马君荣,却也无胆说出一句劝柬的话。
“主上……”北寒衣起身朝司马君荣揖礼。
“子暖,我酒杯掉了。”司马君荣一手微支着下巴,微眯了双眼,理所当然的向北寒衣陈述事实。
☆、第040章 守得云开见月明(十)
这一声子暖叫得北寒衣一头雾水。前些年,御史大夫出言劝柬,不仅没博个谏臣的名头,反而挨了一顿脊棍,打得半个月不曾下床。这件事后,大臣倒长了不少心眼,但凡司马君荣念一句子暖,他们便是有天大的委屈,也绝不发一言。只等着北寒衣能自觉些,赶紧的救场扑火。
北寒衣微沉了眸子,看不出喜怒,只回身携了酒杯,上前恭敬的敬酒:“主上,臣敬您一杯。”
司马君荣却不接,瞬也不瞬的盯着北寒衣,懒洋洋的略歪了身子靠在椅上。这司马君荣抽得什么疯谁也猜忖不出,只瞧着他与丞相在这大殿之上这般较真儿也让底下大臣急得直叹气。
北寒衣举着酒杯已有了一会儿,抬眼瞧了司马君荣,狠狠甩了个眼刀过去,嘴唇微动,复低了头,一副恭顺的模样。
旁人听不清北寒衣说的什么,但司马君荣却读懂了他的唇语,只不过两个字而已:“接酒!”
司马君荣不太情愿,正了身,伸手接过酒杯,晃了一圈,将一杯残酒饮尽,叹道:“好酒!”那目光望着北寒衣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群臣如释重负般舒出口气,李非言高深莫测的勾唇一笑,附在安容耳边轻笑:“这君臣倒是十分有趣。”
安容压低了声道:“帝王自古多情,只是这情用错了地方,毕竟是一国之主,江山社稷,后代子嗣,哪一条都够这国主受的。”
“不见得。”李非言细语道:“你以为这西昭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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