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北寒衣忍俊不禁,又忽然想起什么,正色道:“敬王与正王之间,你也别糊弄我,敬王还是时常打他?正王看起来对他也非无情,你这做王兄的,该好好劝劝敬王,莫负了正王才是。”
“警告过多次,他不听,你也知道敬华的脾气,除非自己领悟了,若不然即使是错了,他也绝不悔改。”司马君荣谈起这个弟弟也连连叹气,握着北寒衣的手把玩了一会儿道:“你居然比我还操心。”
“他们之间的事,我还真管不着,就是看这正王,配了一个敬王觉得可惜了,时候不早了,歇了吧,明日你还要早朝。”北寒衣拍了拍他的手背,又道:“明日我回府看看,在府上住几日再回来,你在宫里等我。”
“我知道敬华入不了你的眼,算了,随他们吧。”司马君荣懒得管司马敬华的事,微一顿,不快道:“府里有青留,有什么不放心的?”
“就是有他我才不放心。”北寒衣体贴得为司马君荣宽衣解带,清清淡淡道:“那里好歹也是个家,我该时常回去看看才行。”
司马君荣把北寒衣拢在怀里,借着烛光,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唇,小声道:“明日我让杨有福送你回去。”
北寒衣“嗯”了一声,宛然而笑。
心里想着府上的老老少少,思索着他这多时不回,也不知府上过的怎样,虽然有青留在,到底不如自己眼见着安心。
烈日当空,几缕小风带着温热拂开,日光照射下,府上头那漆金的“北府”二字格外晃眼。
北寒衣站在门可罗雀的府前,心里直犯嘀咕,上前敲了敲紧闭的朱门,也不见有人回应,北寒衣直接用力拍打了几下,提高声调叫道:“来人,快开门,我回来了。”拍了半天门,仍不见有人回应,北寒衣低骂了一句:“青留这个浑小子,到底在干什么!”
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北寒衣决定翻墙进去,幸而从小就陪司马君荣练武,也算得上是个练家子,对于翻个墙,揭个瓦什么的,自然小菜一碟。
一纵一跳,扒着墙头翻了进去,脚刚沾地,兜头一张渔网罩下来,围着他捆了三圈,一高一瘦两位家人得意洋洋的望着北寒衣,呵呵笑道:“你这贼人,胆子可真大,青天白日的就敢翻丞相府的墙头,活腻了不成?”
北寒衣道:“我是丞相北寒衣,你们居然敢拿渔网捉我,你让青留速来见我!”
高个子直瞪眼,憨憨的梗着脖子道:“青留公子也是你这贼人能见的?你若是丞相,为何大门不走翻墙头?分明就是贼人一个!”
北寒衣道:“大门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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