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寻得他们的踪迹,司马君荣只得匆匆继承大统,登上皇位。
丞相一职便空缺下来。这徐玟宿是当时徐太师之长子,在朝堂中也自有一席之地,因才情过人,兼之为人处世世故圆滑,不少朝臣力荐徐玟宿为相。
而北寒衣性情孤高冷漠,别说与人谈笑风生,便是一句巴结奉承的话他都懒得开口。是以,举荐北寒衣的朝臣寥寥无几。
由此可观,孰胜孰负应显而易见。然而,司马君荣却丝毫态度都不显现,对私下争相之事也视而不见。
直到徐玟宿一日在大殿上,信心满满递了一份奏折之后,原本毫无情绪的司马君荣,变得面无表情,那日早朝,司马君荣不发一言,只盯着手里的折子看了整整一个时辰。
第二日,徐太师满门以通敌叛国的重罪满门被捕,但因国主初登大典,不宜造杀孽,故诛三族,其余发配边疆,男为奴,女为妓,永不召回。
☆、第045章 山重水复疑无路(五)
徐太师叛国之事举国哗然,司马君荣年纪轻轻,雷厉风行,徐太师叛国之罪尘埃落定之时,朝臣中尚有回不过味来的。
此事都觉蹊跷,但司马君荣一手压下,谁也不敢重翻旧账,这事便这样不了了之。
徐玟宿说他徐家满门被灭,难道是司马君荣又暗下杀手灭了徐家?是因为什么?徐玟宿说都是因为他北寒衣,北寒衣却茫然的很,徐家被灭时,他从头到尾都是置身事外,怎么会是因为他?
总觉得忽略了什么。北寒衣想得心惊胆寒,倏然间脑里一亮,他终于抓住了一点,那个奏折,徐玟宿上的那份奏折,从头到尾谁都不知道写了什么。北寒衣隐隐觉得所有的谜团都在那份奏折上。
房门突然被推开,北寒衣猛得一震,抬头看去,见一中年男人闭了门,圆滚滚的走了过来,手里握着把折扇,笑眯眯的往北寒衣身上瞧:“果然是个标致人物。哟,还捆着呢,勒疼了吧,来,让我来给你松松绑。”
中年男人嘴上虽说着松绑,靠近时便对北寒衣上下其手摸了个遍,北寒衣恶心又厌恨,气得脸皮成了猪肝色,可嘴里只发得出呜呜的声音。
“按理说,咱俩得亲个嘴。”中年男人笑呵呵道:“可你表哥说了,若拿了你嘴里的布,你喊叫起来反而不好,至于怎么个不好法,你表哥也没说,只好委屈你了,继续咬着吧。”
北寒衣狠狠的瞪着眼,用力摇了摇头,又气又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中年男子猴急的很,直接扑到北寒衣身上,不轻不重的乱摸一通,北寒衣心里苦涩难当,只怕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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