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自己最清楚他的秉性,却不知当局者迷,越靠近反而越不知他这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司马君荣如此,青留如此,而只有他一人,活得像个傻瓜,还是什么一国丞相,都是虚幻。
北寒衣心里难过,却又不知难过什么,惘然若失的推开门,失魂落魄的朝殿内去。
殿里跪着一群宫婢侍卫,北寒衣仿若不见直直朝床畔走去。
司马君荣见是北寒衣,惊喜交加,快步上前,双手扶住住北寒衣的胳膊,关切道:“寒衣,你回来了,你没事吧?”见他眼神透着疲惫,又似携伤,不由更是焦急:“你,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北寒衣推开他的手,弱声道:“没什么事,你不用管我。”
“你们下去吧。”司马君荣威严得扫了他们一眼,待人退出殿去,若有所思的向床边走去。
北寒衣和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睁着双眼却显得无力无神,司马君荣坐在床沿,轻问道:“能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吗?寒衣。”
北寒衣抬袖遮了脸面,闷声闷气的:“没事,能有什么事。”
“如果是因为璘药送酒的事,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司马君荣缓缓道:“欺骗你,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
“于你来说,我和璘药公主,你重视哪一个?又更相信哪一个?”北寒衣喃喃道:“若是我说了诋毁璘药公主的话,你会生气,还是会相信?”
“你还在怀疑我对你的心,还是,你一直都不相信你自己?”司马君荣握住北寒衣一只手,将他带了起来,扶着他的肩膀,认真的瞧他的眼:“你认真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怎么了?怎么又说这种话?”
“没什么。”北寒衣不想说,司马君荣揽他在怀里,低头轻咬他的耳朵:“说吧,说出来让我听听,这几日,我天天在御书房做事,昨日好不容易见你一次,办了正事,却没有好好和你说几句话,今日得补上。”
“你又说这种话。”北寒衣似乎真的很疲惫,懒懒得靠在司马君荣胸膛上,隔了片刻,问:“我若说璘药公主心存不轨,你信我?”
“信。”毫不迟疑的回答,连一丁点儿犹豫都不曾带。北寒衣猛抬起头,恰恰司马君荣低头望着他,那双含笑的眉眼,没掺半分虚假,没有半点敷衍。
司马君荣信得这么干脆,北寒衣反而接受不了,不可思议道:“你信?你信我这片面之词?璘药公主那可是你表妹啊。”
“可你才是最后陪我生老病死的人。我不信你,我信谁?”司马君荣低头吻了吻北寒衣的唇角:“你心里有想法为什么不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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