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有福急忙道:“青留公子来过了,见您睡得正稳,又回去了。”
“是吗?”北寒衣意味不明的斜了杨有福一眼,又将衣袖遮在了脸上。
杨有福心虚的垂首一侧,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月沉星黯,只听得夜虫空灵的低鸣一声一声传来。
青留看着挂在墙壁上的十八般刑具啧啧称奇:“哎哟,这就是十八般酷刑,头一次见,看着就让人心寒。”他笑了一声,手摸着刑具却温柔的像个女子。
司马君荣冷冷道:“一会儿,便让你与它们亲近亲近,会让你更加心寒。”
“奴婢只是奉命来探望公子,却不知主上半路掳奴婢在此有何吩咐?”青留神态自若,在这阴晦的暗牢里闲庭信步。
“你倒是很镇定。”司马君荣坐在桌旁,望了眼右手发粉的指盖,悠悠道:“青留,别逼朕对你用刑,你毕竟是寒衣的表弟,朕不想让寒衣为难。”
“所以主上就来为难奴婢来了?”青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认真询问道:“主上,青留想问您一句,您可知帝测之期?”
“帝测之期?”司马君荣一头雾水的反问。
“帝测之期,便是对初登帝位的主上的一个测试,在西昭算是由来已久的传统了。”青留眼神透着股子邪气,话音不知不觉带了几分狂傲:“主上身边,有敌人,也有朋友,有想要主上性命的,也有想保主上性命的,端看主上如何辨别真假,若是有丝毫偏差,主上这帝位,怕是要拱手他人了。”
“你果然深藏不露,青留,你到底是谁?”司马君荣戒备的盯着青留:“既然帝测是西昭国由来已久的传统,没道理朕不知晓,而你一个外人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自从慕容偬若被黑衣人掳去,敬王天天在外寻人,主上认为,掳走慕容偬若的人会是谁呢?”青留径自揣测道:“徐玟宿一案本该就此揭过,为何还会让人利用了这件事,动摇了民心?本该行动的璘药公主为何还能稳坐奂仪宫?公子本来好好的身子,为何突然羸弱不堪?幕后之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哎呀,好多问题啊。”
“这里既然有你这个聪明人,朕又何必费心猜测?”司马君荣诡谲的轻笑:“朕也并非傻子,今日你如果不松口,恐怕很难出这牢笼了。”
对于司马君荣的威胁,青留完全不放在心上,只悠悠叹气道:“奴婢也没打算瞒主上,如果奴婢不想说,又怎么会由着他们将我带到这里来。”他围着墙上的刑具转来转去,安之若素道:“不如今日就开门见山说清楚,省的日后麻烦。”
“看来要说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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