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顾及你的要求。”
“说起来,肃王与璘药同命,却不同运。”青留薄凉道:“人分三六九等,命分贵贱,这世道,也是薄情寡义的很。”他颇为感慨,静了一会儿道:“不需要肃王亲自来,只要能让奴婢号令影杀三日便可。”
“好。”司马君荣严肃的点了点头,想起一事,若有所思问:“勾魅,一共多少人?”
“三十六人。”
“好,三日后,朕要见到三十六颗血淋淋的脑袋串作四串灯笼,挂在朕的御书房里。”司马君荣心底动了杀意,那嗜血般的眸子刹那见变得冷酷无情:“你若做不到,朕便将你碎尸万段!”
回到无恙殿时,已是后半夜,司马君荣蹑手蹑脚脱了鞋子,小心翼翼的爬到床上,伸手悄悄将北寒衣拢进了怀里。
北寒衣如今身心俱疲,仿佛是操劳过度的缘由,然而,司马君荣却心知肚明,北寒衣这是中了毒,中了一种极缓极巧妙的毒,名字叫一梦浮沉。他本不该单独让璘药和北寒衣独处,可他未料到璘药会那么快动手,尽管之后将璘药囚在暗室严刑逼供,也仅仅知道北寒衣中了一梦浮沉,解药却无从下手。
司马君荣最怕就是让北寒衣受苦,可他越是小心,越护不得他周全。司马君荣恼自己无能,更痛恨那群虎视眈眈盯着北寒衣的人。
不由自主的收紧了手臂,将北寒衣整个箍在怀里,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揉进自己身体。
“疼……”北寒衣迷迷糊糊轻哼了一声,微微有些醒了,稀里糊涂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司马君荣松了松手臂,一手揉北寒衣的胳膊,低沉笑问:“你是醒了,还是说梦话?”
“大概是说梦话。”北寒衣朝司马君荣身上靠了靠,像只猫似的蜷在他怀里,想了想,小声问:“君荣,我是不是快死了?”
“胡说。”司马君荣轻斥道:“活得好好的,说什么胡话,连梦话都这么不讨人喜欢,你还是接着睡吧。”
北寒衣默不作声,只朝司马君荣怀里缩了缩。
司马君荣早间下了朝,都在无恙殿陪北寒衣,北寒衣现在懒得很,总是在看书或吃东西时,不小心一瞌睡就睡过去,司马君荣为此很是操心。
两日后,司马君荣果然带着北寒衣到了棠恩街。
这日天气极好,风清气朗,一碧千倾。街上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人来人往,热闹不已。
北寒衣闷在宫中许久,这次出来,显然很有兴致,一路上也很少打呵欠。虽如此,司马君荣还是让杨有福带了几包干梅留着给北寒衣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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