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四个字:房事节制。
他脸一黑,将纸条捻得粉碎,不屑的哼了一声,进殿去看北寒衣。
北寒衣早就醒了,目不斜视的看书,身上只穿了中衣,领口松散得露出几点吻痕,北寒衣似乎不知,慵懒的坐在圆桌前,一手拿书,一手提着一只银匙,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碗里的汤。
杨有福立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见司马君荣进来,扬声道:“主上下朝回来了。”
北寒衣没什么反应,依旧垂着目光,看书喝汤。司马君荣也不生气,坐在他身旁问了一句:“今天又读到什么好词句?”
“左之左之,君子宜之。右之右之,君子有之。维其有之,是以似之。”北寒衣喝了口汤,慢条斯理道:“我在琢磨琢磨,你是如何从这首诗中,悟出风花雪月的。”
司马君荣忍俊不禁道:“你研究这个,不如直接来问我。”司马君荣一顿,神色略有迟疑:“寒衣,你还在因为裳风的事耿耿于怀?”
“谁?”北寒衣冷哼一声,连声音都带着股不容小觑的孤冷:“哼,本相的心,还没小到容不下一个死了的女子,且你什么货色,我心里再清楚不过,肯定是你造得孽,我又有什么资格耿耿于怀?”他把书塞到司马君荣手里,自顾自的道:“青留不在府上,一会儿用完膳,送我回府。”
“不行。”司马君荣一口拒绝:“青留不在相府,你更不能回去。”可他心里想得却不是这件事,如果北寒衣心胸开阔,昨夜那是闹什么?司马君荣转瞬又思及北寒衣这人,情/事上向来含蓄委婉,害羞了也说不准。司马君荣忍不住心底偷笑了一回。
☆、第071章 执子之手与子老(一)
北寒衣道:“你昨天晚上,又同我耍手段,你看看我这身上。”他说着,微微扯开衣襟让司马君荣看他身上的痕迹,羞愤道:“你这个淫/虫,我稍有不慎,你就色胆包天,我才不留在皇宫,白白让你占便宜。”
杨有福嘿得一声乐出声来,司马君荣横了他一眼,转头讨好的拉北寒衣的手:“你还怪我,还不是你,昨晚闹得那么凶,我差点都招架不住。”
“……”北寒衣一愣,叫道:“我什么时候和你闹了,别血口喷人!”
司马君荣轻轻一笑:“行了,我知道你脸皮薄,我以后不提此事了。”
“不是……”北寒衣好笑道:“什么此事以后不提了?本来就没有这一回事,你提它有意思?”
司马君荣一愣:“那昨晚咱们两个都干什么了?你记得多少?”
北寒衣回忆道:“我说喜极生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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