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定要快跑,拿出这辈子所有的速度和吃奶的力气往前跑,那个村长可吓人了,喜欢砍下玩家的脑袋制成灯笼……”
少女滔滔不绝地说着,并不知道自己口中的残暴村长前不久已经被男人单手摘了脑袋。
季沉陵被她牵着,安静看着她的侧脸,伸手轻轻环绕着她耳畔一缕掉落的长发。
“怎么啦?”察觉到某人太过安静了,鹿溪以为他不舒服,停下脚步转头。
“没事。”季沉陵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忽然说:“你头发散了。”
“哦哦。”鹿溪立刻松开男人的手,一边扎头发一边说:“我现在肯定像个疯婆子。”
手指无意划过脖子,鹿溪动作顿住片刻。
她的伤口呢?
她记得自己在坠下枯井时,还被村长刺挠了一下,被抓了一脖子的血。
鹿溪本来是个十分怕疼的人,只不过这里的环境给她带来了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她没那个注意力一直在意自己的伤口。
精神高度紧绷,肾上腺素还被调至最高。
小伤口什么的,只要不是致命伤,基本上都可以暂时搁一边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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