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景元手中拿着茶杯,看了看面前喝茶喝的矜贵的黑发男子,又看了看这四方院墙大院儿一角,石台上系着白围裙挽了袖子的另一员男子。与眼前的人不同,远处那位年轻人瞧着不像唐人,他姜橙色的卷发高高的学着唐人盘了个髻,但面相一瞧就和西边儿来的番邦人差不多。
对方一脸警惕并且严肃的望着自己,景元汗颜。
这时面前男子开口道:“不知何事,让梁王……哦不,是摄政王殿下屈尊大驾到寒舍。”
“离大哥,你这不就埋汰我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方绣了金银杏的帕子,煞有其事的擦了擦手中茶杯的碗口,讪笑几声才将那被他捧在手心都放凉了的茶一仰头,饮进了口中。
喝罢,景元说:“如今陛下病重,立我为摄政亲王。若非头等要事,贤弟断然不会叨扰大哥犹如逍遥隐士般的日子。只是兹事体大,不得已我才上门来……”语毕至此,他望向面前人时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有旁人在场不好。景元指代的是那院子一角绑着围裙的洋人青年,但面前黑发男子却摆了摆手。
“不妨事,你嫂是明白人。”
景元无奈。他没想到面前之人五六年不见,再见竟然已经成家娶亲,对象还是个看着就有些危险的狠角色。
面前之人,姓钟单字一个离。水乡富庶之地出身的一个文人。大概是五六年前第一次结识此人,对方性子有些怪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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