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含玉这天跟赵贤说了很多话。
望着太阳渐渐西沉,她从多年前的初见讲到自己的命运,再讲到当下朝局。
“那年魏王还是武功郡王,却在元宵当日薨逝,而我在街上惊马受伤,原是毫无干系的两件事,可年前我得知一件事,让我的马儿受惊的响炮是宫中之物,我竟不知道从那时起我就成了宫中之人的眼中钉。”
颜含玉继续道,“武功郡王出阁未封王位,可一步一步下来尤可见先皇对武功郡王的有心栽培。赵贤,你觉得武功郡王会自尽吗?”
引火自尽,如此激烈的行为,武功郡王会做吗?
提到赵铭,赵贤气息微变,紧握了拳。
他二哥性情正直刚烈,可也不是傻子,引火自尽,如此行径实在是太过偏激!二哥在宫中被皇叔训斥之后,他二哥不愿担着有谋逆心思的诟病,在皇叔寝宫外跪了一个多时辰。
赵铭让人隐瞒着他,等他知道的时候二哥已经在府上出事。
二哥虽刚烈却不是偏激之人。
“当今皇上登基,因金匮遗诏加冕,可诏书无一人看见,只一句诏书藏于金匮,堵悠悠之口。先皇未尝明旨降诏,就说明无心让当今皇帝登基。先皇薨逝的太突然,太子未立,当今皇帝在当时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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