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信,良久道:“庄主可曾说过几时回来。”郭义道:“庄主未说,但想来应在中秋之前赶回。”林烟想了想,道:“财神城现任城主据说是人间绝色。”郭义闻言笑了两声,他在庄中辈分坡高,更是看着林烟长大的,说话向来直接,道:“怎么,小哥儿又动心了,你年纪轻轻,这风流之名倒比咱们庄名气还大。”林烟听他这样说,也笑了笑道:“我可没有主动打过谁家女儿主意。”郭义看着这秋思堂堂主烟波浩淼的眼睛,叹道:“老天爷就是不公平,你哪还用打谁家姑娘主意,走到街上,拿眼睛这么一望,只怕也要被那些大胆的姑娘挤死。”林烟笑笑听他说完,道“财神城向来神秘的很,为何忽然发请柬邀庄主去参加这一任城主的登位之礼。”郭义道:“江湖势力瞬息变换,庄主一心想自相思阁手中得回下卷情天宝鉴,参透情天玄晶的秘密,偏偏相思阁这一代阁主极难对付,若有财神城相助,形势必大不同。”
林烟听他说完,苦笑道:“财神城岂是这么好相与的。自两年前财神城悄悄在各省培植势力,野心实在不小。不过庄主既然亲去,总是不用你我担心的。这个世上,自然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郭义道:“不错,正是如此。”
郭义走后,林烟把江清扬的信重又打开,铺在书案上,以指轻划那些字迹。良久,又将信仔细装好,贴在胸口。
雍京,醉仙楼
八月十五,武林大会在既,因此这雍京第一名楼才到晌午,已是坐无虚席。包间已满不说,就连大厅中想找一个空位子也是难上加难。惟情庄在此有长年包下的小厅,此刻林烟的属下皆在厅里乘凉,林烟一个人坐在大厅。满座的武林豪客在大肆谈论当今江湖。不乏奇闻,林烟正听得有趣。忽然听东南角落似乎有人在谈惟情庄,转头望去,是一位老者与一个青布衣衫的少年,林烟凝神听他们的谈话。
那老者道:“所以这一场争斗是绝免不了的。”前半句是什么却没有听清。那少年道:“师父既说惟情庄与相思阁师出同门,怎么非要争个高低,相逢一笑,两派合一,不是更好。”年老者道:“云儿,你年纪还小,所以说出这样话来。他们两派虽然师出同门,可若不是因为根本不和,怎么会逐渐化为两派。两派的祖师曾留下一本至高心法情天宝鉴,两派各得半卷,竟分别练出两种截然相反的功夫。惟情帮讲究约束心神,移外情为内用,是一门极刚的功夫。相思阁合籍双修,为世人所诟,功力却是极柔的。”说到此处,那少年眼现敬佩,道:“这两派的祖师真是厉害人物,竟然以一人之能造就江湖两大无人敢动的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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